从故事来讲,原作基于《长恨歌》的脑洞可谓恰到好处,以电影来看,则凯哥的这次唐朝梦回华丽有余,却回味不足,不似侯孝贤的《聂隐娘》更能触碰到关于“唐”的神韵。究其原委,电影太多立场太少留白,杨玉环的角色薄如蝉翼,可惜了王蕙玲完整的故事构架和前两幕做足了的悬疑戏码。凯哥肤浅的说教和内心泛滥的女权主义还是又一次把电影推向了深渊。
如果红颜祸水的历史陈腔,是一种不负责任地归结,那么电影吐向皇帝苟全自己背信弃爱的口水又何尝不是另一次简单粗暴的站队呢?
我倒希望人心的黑白可以如陈导的设想这般简单明了。可什么是凯哥歌颂的人心之白?是执念于爱,于是在后世不惜滥杀而复仇的白龙么?
我只知人性的黑暗不是非黑即白,而如迷雾的森林……只知有了白居易气势恢宏的华章在前,我们喊出“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诺言甚至比之前任何时代都还要轻便;只知玄宗玉环曾“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与古往今来每一个把口水吐向他们的幸福之人并无二致;只知你我这些人都不是玄宗也不是玉环,不曾手握绚烂江山身陷兵变战乱,也不曾孤独地在石棺里体验生命的真实流逝……
我只知人性的黑暗如迷雾的森林,在一切尚未发生之前,一切都不会发生……直到我们步入森林……
人心是黑是白?爱情是悲或喜?《长恨歌》是真是伪?盛世是真或幻?一切似都不该如凯哥带来的浓墨重彩……所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曾向瑶台月下逢。”李白真诗仙,才有如此云淡风轻的句子流传……如梦似幻、众生等距,才是人心豁然开朗的密法,来自星尘归于星尘才是人生终有的造化吧……
说回电影,凯哥之所以叫凯哥看起来真的是心态年轻所致,于是对“情”的刻画力道才能落脚在白龙这样的少年身上……有时想想这种浅薄地探究又何尝不是一种单纯的幸运呢?😂
希望凯哥能长命百岁,必能等好莱坞重金请他去拍《wonder woman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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